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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武俠] 忠烈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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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TA的每日心情
    開心
    2018-1-17 15:51
  • 簽到天數: 7 天

    [LV.3]偶爾看看I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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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樓主
    发表于 2012-3-8 22:52:44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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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本帖最後由 f378970439 於 2012-3-8 22:54 編輯

    (一)

      话说五代时期,北汉王麾下有一员勇将,姓杨名业,乃是老将杨衮之子,其
    为人忠勇雄烈,有万夫不当之勇。北汉与契丹接壤,时有贼寇掠边之事,全赖杨
    业一力撑持,始能保得边境无恙。

      这一日,朝中接报,契丹贼人又兴兵来寇,北汉王当即任命杨业为大将,领
    兵出击。杨业接令,不敢怠慢,随即来到校场点兵,又吩咐粮草、接应等事,直
    忙到天色已黑方才回到家中。

      杨业娶妻佘氏,闺名唤作赛花,亦有巾帼之风。佘赛花早已知晓丈夫又要出
    征,在家中备下酒宴,陪着公公杨衮,率着七个儿子要为丈夫饯行。一家人围着
    酒宴坐定,杨业看着一桌老小,都依依望向自己,不由柔肠百转。

      老令公杨衮先举起杯来,敬了儿子,说道:" 我儿此去出征,为父先敬你这
    一杯,祝你早日凯旋!"

      杨业连忙告了罪,陪着父亲喝了一杯。

      佘赛花此时虽已人至中年,但风姿依然,不减少女时的娇艳,更多了几分成
    熟妩媚。她轻抬玉手,举起杯来,款款说道:" 将军,且饮了此杯,好去杀贼,
    家中不必担心,待凯旋之日,妾身再为将军洗尘。"

      杨业见妻子双目中柔情万般,当下也举起杯来,一饮而尽。夫妻二人结婚已
    有十数年,从来不曾红脸,生下七个儿子,亦是英雄了得。大郎现已一十六岁,
    平日里总是缠着杨业,要跟着父亲上阵杀敌,七郎也已有了五岁。这时几个儿子
    见母亲敬过了酒,便也纷纷举起杯来。

      杨业见几个儿子孝顺懂事,也心中欢喜,当下一一领受了。一家人喝过了酒,
    杨业放下杯来,沉吟一阵,对妻子说道:" 我出征之后,家中就有劳你了。老父
    日常起居不可怠慢,儿子们的教导也要你费心了。"

      佘赛花点头应道:" 将军请放心,公公我自会细心照顾,几个孩子我也会日
    夜教导的。"

      杨业点点头,又对儿子们说道:" 为父出征之后,你们几个在家要尊敬爷爷,
    孝顺母亲,平日里不可偷懒只顾嬉戏,每日的功课务必不可荒废,待你们再长大
    些,为父便带着你们上疆场杀敌。"

      儿子们纷纷领诺,大郎和二郎年岁稍长,听父亲许下承诺,更是心花怒放,
    一时间吵吵嚷嚷起来。

      杨业和妻子对望一眼,相视一笑。佘赛花笑道:" 将军可放心前去,妾身自
    会看着他们几个,你不必忧心了。"

      杨业呵呵笑道:" 家中有你照看,我自不必担心,只是我这一去,不知几时
    回来,又要冷落你了。"

      佘赛花微笑道:" 国事为重,妾身受几日冷落又有什么要紧?"

      杨业握住妻子一双柔荑,感慨道:" 为夫重任于身,自是不能推脱。我不在
    家里,不如明日你搬到父亲房中去睡,一来可方便照顾老父,二来你也不必独守
    寂寞。" 说罢望着老令公问道:" 媳妇就搬到父亲哪里,不知可否?"

      杨老令公连连摇头,说道:" 我儿,为父如今年事已高,不必媳妇每晚服侍
    了,就让我自个儿睡几天安稳觉吧!"

      杨业见父亲推拒,思量来他也确实老了,妻子若每晚去搅扰,只怕他精力不
    济,便又想了一想,道" 既然如此,也就罢了。好在儿子们也长大了,倒可为我
    分担一二,我也稍稍安心。" 说罢,转头对几个儿子说道:" 为父明日走后,大
    郎和二郎可搬到你们母亲房里,替为父尽一尽丈夫的责任,不可让你们母亲寂寞
    无依,知道吗?"

      大郎、二郎齐声答应。

      佘赛花听丈夫如此安排,不由羞红了脸,低下头不做声。

      几个小的这时听说两个哥哥要跟母亲一起睡,顿时不依,纷纷吵闹起来。杨
    业沉下脸来,道:" 莫闹,哥哥们是要服侍母亲,你们还小,急什么?待你们大
    些再说吧!"

      三郎急道:" 我可不小了,我也要伺候母亲。"

      杨业正待说话,佘赛花见儿子情急,便笑道:" 就让三郎也和我睡吧,反正
    过几日他就十四了。"

      杨业见妻子应允,就也答应了。

      原来,杨家有个规矩,凡是儿子年满十四,便由佘赛花亲自为其破身,教导
    他们夫妻之道。只因少年人血气方刚,难免对男女之事想入非非,若不疏导,只
    怕耽误学业,娶妻嫌太早,若在外面沾花惹草更是坏了德行,便只好由母亲代劳。
    杨业为人又至孝,母亲死后见老父寂寞,又不愿续娶,便让妻子不时去安慰一二,
    这两年父亲年事渐高,情欲渐衰,在媳妇身上泄欲的次数便也少了许多。

      杨业见安排已定,又说道:" 大郎年纪也不小了,该当娶妻。前些时我便在
    盘算此事,待我此次出征回来,便该为他打算了。"

      佘赛花笑道:" 正是。你走后我自会物色合适的人家,等你回来便把这事办
    了。"

      大郎见说要娶妻了,倒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,几个弟弟却纷纷笑嚷起来:"
    大哥要娶媳妇咯!"

      一家人笑笑闹闹地吃过了饭,便各自收拾回房了。

      杨业和妻子回到房中,携手坐下,相视无言。

      佘赛花将头靠在杨业肩上,说道:" 你这一去,可千万保重,杀敌虽然要紧,
    也别心急,莫要有个闪失。"

      杨业心中感动,搂着妻子的肩头,柔声道:" 放心,我自会照料自己,倒是
    你,家务操劳,可要爱惜身子。"

      佘赛花答应一声,又道:" 可惜妾身不能跟随将军上阵,不然咱们夫妻二人
    联手杀敌,倒要让那帮贼人知道厉害。"

      杨业说道:" 如今不比从前,老父和几个孩子都需要人照看,你的胆子可也
    不轻呢!"

      当年两人年轻之时,曾携手上阵,杀得敌人望风披靡。两人此时回想起来,
    自是感概不已。

      佘赛花道:" 天色不早,将军明日还要早起,不如歇息了吧。"

      杨业点头应允,佘赛花便起身铺开了床,又要伺候丈夫宽衣。

      杨业看着妻子铺床的身姿,还如年轻时那般窈窕动人,不由情心大动,见妻
    子要来帮自己解衣,便笑道:" 今晚不如就让为夫的来伺候娘子一回吧!"

      佘赛花见丈夫体贴,也觉柔情满怀,含羞答应了。

      杨业慢慢解开妻子的衣扣,脱去外衣,又解了她的长裙,露出里面贴身的小
    衣来。其时正当初夏,衣服穿得单薄,只见佘赛花胸前隆起,两团饱满的乳房呼
    之欲出,杨业忍不住捏在手里,只觉满手柔软如棉,几乎握之不住。

      佘赛花不由情动,呼吸也粗重起来。

      杨业笑道:" 娘子的身段还是如此动人,为夫真是好福气呀!"

      佘赛花见丈夫调笑自己,羞态更浓,美目一瞟,嗔道:" 好没正经的,取笑
    妾身!"

      杨业呵呵笑道:" 夫妻之间,闺房之乐,又有什么正经不正经了!为夫明日
    便要出征了,且先讨伐了娘子再说。" 说着褪去了佘赛花身上小衣,一双雪白丰
    满的乳房便抖了出来。

      佘赛花半裸站在丈夫面前,红晕脸颊,双目含春,任由他双手在自己胸前肆
    意搓揉,就如揉着两坨面团似的,两颗粉嫩的乳头也随之涨得硬挺起来,一阵阵
    又酥又涨的感觉袭遍全身,令得两腿之间也跟着酥麻起来,不由得夹紧了两腿,
    一会儿就津津地流出浪水,浸湿了底裤。

      杨业玩弄了一阵妻子的乳房,便忙忙地又褪下她的底裤,顿时大笑道:" 娘
    子,你这可春潮决堤了呢!要不要为夫的来为你疏导疏导啊?"

      佘赛花羞不可抑,虽然是老经人事了,但她却依然保留着少女的娇羞,这倒
    也为夫妻间的情事平添了几分情趣。

      杨业脱下裤子,露出胯下那根尚未奋发的阳具,又笑道:" 军情紧急,该当
    马上出兵,无奈兵甲未整,如之奈何?"

      佘赛花明白丈夫的心意,又恨恨瞪了他一眼,道:" 又来调戏妾身了。这家
    里老的、少的,大的、小的,就会这样!每次都要弄得人羞死才甘心。" 说着却
    已款款蹲下身来,双手握住丈夫半硬半软的鸡巴,细细地抚摩了一番,这才轻启
    檀口,缓缓地含了进去。

      杨业只觉鸡巴被温暖地包住,一根柔细的香舌在上面来回滚动,好似跌进了
    云堆一般,顿时舒爽得闭上双目,忘情地享受起来。

      佘赛花吮吸得几下,杨业的鸡巴便怒涨起来,撑得她小嘴大张,喉咙里更是
    觉得满涨难堪。一股男人刺鼻的气息随之直冲肺腑,瞬时便令她意乱情迷,身子
    热得就如炭烤一般。

      杨业此时意兴高涨,只觉胯下硬的难受,只是不发不快,当下拉起爱妻,将
    她一把拥入怀中,紧贴着自己,那两团绵软的肉峰挤在胸前,又双手在她身上上
    下爱抚,摸着嫩滑无比的肌肤,鸡巴已伸进两腿当中,只在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滑
    动,片刻已沾得湿漉漉的,却偏不插入。

      佘赛花被丈夫弄得全身酸软,气喘吁吁,又见他只是戏弄自己,更是心下羞
    愤。她恼恨地一夹双腿,顿时将鸡巴紧紧钳在胯下,再无法抽动自如。佘赛花本
    是练武之人,双腿有力,这一下死命闭拢,莫说是粗大的鸡巴,便是一根手指也
    插不进去。

      杨业措不及防,本在不住抽插的鸡巴因突然被制,险些将皮也拉脱了。他大
    叫一声:" 哎呀,不好!"

      佘赛花见丈夫有些狼狈的样子,却又不忍了,稍稍松开了腿,将鸡巴放了出
    来。杨业连忙握住,连连跺脚。佘赛花见他真的受伤,也不由急了,赶忙蹲下,
    将鸡巴捧在手里,细细地检查一番,却见硬挺依然,并无大碍,方才放心。

      杨业笑道:" 为夫此次中了埋伏,不打紧,看我再战!"

      佘赛花听他语出不祥,不由秀眉深锁,站起身说道:" 别说不祥的言语,将
    军此次定能大捷!"

      杨业呵呵一笑,猛地一扑,将佘赛花扑倒在床,压在身下,大笑道:" 且看
    为夫大展雄风,定要将娘子杀得丢盔弃甲。" 说着鸡巴已探到爱妻洞口,顺着湿
    滑的幽径便要长驱直入。

      佘赛花一时被制,又推拒不开,只得任由丈夫一挺身,只听" 噗哧" 一声,
    已是浪花四溢,全根在肉。

      杨业更不停歇,快马加鞭地挺动起来,在爱妻体内尽情征伐。佘赛花被插得
    肉酸腿麻,眼也花,心也颤,肥嫩嫩的一个屁股被撞击得" 噼啪" 直响,不由自
    主地便迎合着丈夫的抽插挺耸抛动。两人多年夫妻,自然配合无间,你进我也进,
    你退我也退,顿时搅得满室生春,险些将床也摇散了。

      杨业伏在爱妻身上抽插多时,又将身体立了起来,抱起她一双粉腿,搁在胸
    前,只将鸡巴拼命地抽送,边动边说道:" 娘子,如何?还不快快投降!"

      佘赛花咬了牙,也不出声,只是将阴道夹了又夹,屁股转了又转,死死咬住
    鸡巴,再不放松。杨业见爱妻顽抗不休,呵呵笑起来,道:" 好,且看为夫如何
    将娘子降伏。" 说完猛地拔出了鸡巴,双手将佘赛花两条粉腿用力分开,露出湿
    淋淋的小穴来。

      佘赛花知道丈夫要做什么,立刻羞得身子也颤抖起来,捂住了脸,嘤嘤地娇
    吟起来。杨业赞道:" 娘子真是天生尤物,生了七个儿子小穴竟然还粉嫩如少女,
    直让人馋涎欲滴!" 一边说着,一边已伏下身去,仔细地打量起爱妻的小穴。但
    见芳草萋萋,穴门洞开,阴道内涓涓细流不断,直将红嫩嫩的肉上似抹了一层膏
    油,好不亮滑。

      佘赛花羞不可抑,想闭起腿来却又被丈夫抓住了小腿,全身软绵绵地无力抗
    拒。只听杨业在自己胯间一叠声地称赞:" 啧啧,真是又粉又嫩,水汪汪地好不
    诱人!" 佘赛花总听丈夫夸赞自己,说自己的小穴奇特,竟是越操越鲜嫩,倒尤
    胜少女。她也不知此话是真是假,但每次丈夫将头伸进自己胯下之时,都令她羞
    得要死,倒比直接操干她更加难堪。

      杨业在妻子腿间嗅了一嗅,又啧啧连声:" 这可真是奇了!这些时越发的香
    了,嗯,不然,是又骚又香。" 说着便将舌头伸了出来,一下舔在两片肥嫩的阴
    唇上,舌尖跟着一刮,便将肉缝中汩汩的浪水卷进口中,砸吧砸吧舌头,叹道:
    " 又软又滑,骚得很!"

      佘赛花已经羞得遍体通红,小穴被丈夫这一舔,顿时一阵难以抗拒的快感直
    入心肺,不由肥臀一抖,忍不住大叫一声,淫水已如洪水一般涌了出来,顺着雪
    白的大腿直淌到床上。

      杨业见此情景,大笑道:" 这番看你还如何顽抗!" 不等佘赛花反应,他一
    头扎进胯下,张嘴便含住整个小穴,又吸又吮,舌头更不时伸进肉缝之中,直往
    洞里钻去。

      佘赛花头晕目眩,已是欲拒不能,只觉全身麻痒难受,双手不由得抓住胸前
    一对大奶子使劲揉捏,肥臀跟随丈夫的口舌婉转迎凑,恨不能将整个穴儿塞进他
    的嘴里,竟让他嚼碎了、含化了,再吞落肚中,也好干净。现在这样软绵绵的舔
    吸直教人生也生不得,死也死不得,一股钻心挠肺的滋味直从小穴传到心里去,
    奈何穴里又觉空落落的,只想有一根滚烫如铁般硬的鸡巴插了进来,哪怕是捣烂
    了花心也甘愿。

      杨业在爱妻腿间舔吸良久,佘赛花已是泄了又泄,偏又泄的不畅快,就似隔
    靴搔痒,只是流出的淫水却将杨业颔下一部长沾污的浪渍斑斑。杨业见她下体湿
    的一塌糊涂,阴毛根根贴在小穴上,恰如堤边被春潮冲翻的衰草,嘴里不住呜呜
    有声,似要哭出来一般。

      杨业抬起头来,笑道:" 娘子,这番如何?"

      佘赛花呼呼喘着粗气,身子只是抖,哪里说得出话来。杨业见她不答,便又
    埋下头去,佘赛花忙不迭的喘道:" 好人,且……且饶了妾身吧……我……我实
    在是……经受不得了……"

      杨业笑道:" 既是讨饶,可纳降表来!"

      佘赛花犹自喘息不定,弱声道:" 你如何说我都依你便是了。"

      杨业爬到爱妻身上,压定了她柔软的身子,笑道:" 既然如此,从此后你只
    可自称淫妇,且要酒肉犒劳三军,不然为夫又要口诛舌伐了。"

      佘赛花开口刚说得一个" 妾身" 二字,便见丈夫作势欲起,忙又改口道:"
    淫……淫妇此刻哪里来的酒肉劳军,待明日……"

      杨业打断道:" 呵呵,你这白花花的身子不是肉么?那下面流出来的难道不
    时酒?"

      佘赛花嗫嚅道:" 那……那岂能是酒!"

      杨业大笑:" 不是酒如何熏人欲醉呢?

      佘赛花羞得脸通红,不作声。杨业伸手在她胯下掬了一把,凑到她脸上,道
    :" 你倒闻闻看,香不香?"

      淫水涟涟滴到佘赛花粉脸上,鼻端嗅到一股骚味,她正待皱眉,却又隐隐似
    觉真有一丝淡香缥缈,不由大奇。原来,佘赛花早年曾随喇叭师太修习玄女功,
    故此体质异于常人,只是从前功力未深,也不显现,直到近日她功力愈深,方才
    显出妙处。杨业道她小穴鲜嫩甚于从前,便是为此了。

      杨业此时精神一振,道:" 这小穴越来越奇了,为夫定要探个究竟。" 说完
    转头便又钻进佘赛花胯下。

      佘赛花大惊,忙道:" 好人,妾身……淫妇已然讨饶,如何还要再来?"

      杨业笑问道:" 那你待如何?"

      佘赛花暗自思忖:" 若再被他舔吸一番,只怕真个要把身子泄干了,这还不
    打紧,偏偏又泄的不爽利。说不得,只好如此了!" 思忖到此,她幽幽说道:"
    淫妇大开城门,请将军这便挥兵直入,如何?"

      杨业见她身子瘫软,也不忍再折磨于她,笑道:" 夫妻床上作乐,便说得直
    白些又有何妨?"

      佘赛花咬一咬银牙,恨声道:" 非要把人羞死才好!也罢,就遂了你的心愿
    就是。" 说完,闭了眼,捂了脸,腻声吐出一串淫词浪语来:" 将军,就操了淫
    妇吧,淫妇小穴痒得紧,好人,体惜体惜贱妇吧,来啊,用大……大鸡巴操我啊
    ……"

      杨业听得面赤耳热,只觉胯下胀痛难当,低头一看,只见鸡巴支棱棱地朝天
    而立,似鼓槌一般跳个不停。他再也忍不得,提枪上马,搂起爱妻两条玉腿,猛
    地插了进去。硕大龟头一下挤入小穴内,两人同时大叫一声,都觉又酥又麻,舒
    服的魂儿也没了。

      佘赛花此刻才觉遍体通泰,浑身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,整个身子似被塞满了,
    好不快活。她再也不顾羞耻,大声浪叫起来:" 好人儿,鸡巴塞得小穴好紧,快
    些……给淫妇来个狠的,骚穴美死了……"

      杨业大吼一声,挥戈猛进,鸡巴直戳进嫩花心上,一下下撞得佘赛花肉颤穴
    飞,却把两条粉腿如一字分开,突出一个骚浪的嫩穴来,又将一个肥白的屁股摇
    个不停,直似要把杨业整个人吞进穴里去才罢休。

      这一番重新厮杀,两人情欲更盛,一心要把身子泄个干干净净。一个势如猛
    虎下山,一个形如玉蚌迎客;一个阳具坚挺插骚穴,似青龙取水,着着到肉;一
    个阴道湿滑含鸡巴,似婴儿吸奶,口口用心。

      杨业操得兴起,又听爱妻叫得浪荡不堪,鸡巴在穴里越发大了几分,当下一
    把按住赛花小腰,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,跟着腰腹用力,直将一根鸡巴飞也似
    的抽送起来。这一来赛花退无可退,避无可避,一个骚嫩的小穴顿时被操得肉烂
    汁飞,花心更是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,只是张着嘴,却叫也叫不得,连气都不能
    喘了。

      杨业又操了约摸盏茶功夫,已是将赛花操的死去活来,从脸上直红到脖颈里,
    白花花的身子上满是汗水,下身的淫水更是不曾歇止过,淋得床单俱湿。好容易
    杨业精关大开,吼叫着将鸡巴杵进花心,抵着心尖地射了,射得赛花满肚子精液,
    滚烫滚烫,烫得花心、心花一并开。

      两人战罢,喘息良久,方才各自躺到床上,一动不能动了。

      好半晌,赛花悠悠转过气来,勉强拉过薄被盖在二人身上,说道:" 将军,
    这番可把妾身弄得惨了。"

      杨业吁吁喘着气,道:" 莫说惨,娘子的本事为夫岂有不知?这还只是头道
    菜咧!明日待那三个小子搬了进来,再看娘子的真功夫。只怕真到那时,娘子还
    嫌不够咧。"

      佘赛花一听,又羞不可抑,嗔道:" 说这样的话来羞辱妾身。倒像真正是个
    淫妇了。"

      杨业笑道:" 方才娘子不是自称淫妇么?难道还有假的?"

      佘赛花不语,半晌才叹了口气,道:" 也不知如何,妾身一到床上便无法自
    持,将军责怪也是应该,只是恐怕此事传扬了出去,有损将军威名,那可真是妾
    身的罪过了。"

      杨业安慰道:" 娘子说哪里话来?娘子如此尽心服侍我杨家父子,为夫岂能
    责怪于你?方才只是调笑罢了,娘子不要认真。咱们杨家但求忠君报国而已,其
    余小节又岂会放在心上,别人的议论更无须担忧。再说为夫也真爱娘子骚浪的模
    样,真个教人销魂呢!"

      佘赛花听得丈夫言语体贴,芳心大慰,幽幽地道:" 只要将军不嫌弃妾身,
    妾身便心满意足了。将军如此体惜,顾虑周全,只怕妾身空房寂寞,竟想到安排
    儿子们来伺候我,有将军这番心意,我更有何求?"

      杨业笑道:" 咱们练武之人血气旺盛,自然情欲过于常人,娘子乃巾帼英雄,
    床上要的多些,为夫自能体谅,更不必说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乐也融融了。娘子
    只管放心取乐,只要莫让儿子们荒废了功课也就是了。老父那里也要记得时常慰
    问,莫冷落了老人家。"

      佘赛花一一尊领了,两人又说些闲话,杨业便酣睡去了。

      佘赛花在床上望着窗外明月如霜,想着丈夫明日便要出征,柔肠百结,思来
    想去,只是替杨业担忧。过的一阵,身子实在疲乏不堪,也不由沉沉睡了。

      次日一早,佘赛花早早起来,安排下早饭,请杨业吃过了,便带着几个儿子
    随杨业一起来到校场。只见刀枪如林,马嘶人壮,杨业点了兵,浩浩荡荡奔赴边
    疆。

      佘赛花心中酸楚,又怕杨业担心,强忍着直到人马都走得远了,这才滴下几
    行清泪来。儿子们齐来安慰,又拥着她回府去了。
    (二)

      却说杨业出征之后,三个儿子果然搬进佘赛花房中,白日里还是母慈子孝,
    一到夜间,便换作颠鸾倒凤,三个儿子只把母亲翻来覆去的肏弄。几个儿子如饿
    虎一般,佘赛花虽是老经人事,却从未曾经过如此场面,两三日下来,只觉身子
    拆散了也似,竟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
      却说来也怪,过得四五日之后,佘赛花又渐渐缓过气来,非但精神越发健旺,
    脸上的颜色也愈加娇艳,全身似有使不完的气力,任凭儿子们如此折腾,倒似全
    不当一回事了。她心下惊异,暗暗寻思道:" 莫不是我天性如此淫荡,直到现下
    才显现出来?" 每思至此,她都不由春潮上脸,好不羞耻。原还打算安排三个儿
    子每晚只得一个上阵,现在却只恐少了一个。

      如此忽忽已过了一月有余,这一日佘赛花早早起来,见三个儿子犹自憨憨大
    睡。少年人精力旺盛,虽然昨夜又是半宿鏖战,此刻胯下已是刀枪并举,怒目狰
    狞。佘赛花忍不住细细打量,只见大郎龟头肥大,颜色深黑,就跟杨业的一般;
    二郎则茎身修长,挺在那里直似旗杆;三郎经人事未久,颜色红嫩,虽还不及哥
    哥们粗大,却让人怜惜,直想含在口中,细细地辍吸一番。

      佘赛花赏玩一阵儿子的鸡巴,见他们正睡得香,便轻轻下了床,胡乱披了一
    件衣服,系上长裙,梳洗完了便悄悄出了门。她打了一桶热水,提着向公公房里
    去。杨业不在家中,佘赛花每日服侍公公,果然更是勤谨,早晚都要闻言问候,
    一日里茶水点心更是不敢稍缺。

      她款款走到公公门外,轻轻叩门,里面杨衮早已起了,这时应了一声,佘赛
    花推门而入,直走到床前。却见公公杨衮坐在床边,犹自穿着睡衣,低头不知看
    些什么。

      赛花温言道:" 公公起得早,媳妇来迟了。"

      杨衮笑道:" 还早咧,不迟不迟。"

      赛花放下水桶,见公公一副欢喜的神情,也笑道:" 公公今日有何喜事,一
    早便如此开心?"

      杨衮笑道:" 哪有什么喜事!只是今日我那老兄弟有些顽皮,不肯老老实实
    睡觉,竟硬要起来和我作耍,故此好笑。"

      赛花失笑道:" 原来为此。" 她向公公裆下瞧去,果见裤裆里顶起老大一块。

      杨衮年事渐高,精力大不如前,似这般早起晨勃便是件稀罕事了,难怪他此
    刻欢喜不已。赛花见公公精神健旺,又想起他胯下那一根鸡巴,不由心中一荡,
    竟隐隐有些情动。她春色上脸,暗暗责骂自己:" 好个不知羞的荡妇,才跟儿子
    们荒唐了一晚,此刻又生淫欲。唉,我这个身子,一日竟要几个鸡巴来肏才好?
    真真不要脸了。"

      她强压心中欲火,软语说道:" 公公,媳妇服侍你盥洗如何?"

      杨衮道:" 不忙,待我跟那老兄弟再见上一面,只怕日后难得相见。" 说完
    褪下裤子,露出一根紫红发亮的鸡巴来。赛花一见,顿时手软脚酥,一双妙目直
    盯着公公裤裆,再也挪不开了。

      杨衮笑道:" 媳妇,你来看,我这老兄弟今日可还精神?" 说着却不见赛花
    应声,抬头一看,只见她樱唇轻咬,眼波如水,胸脯不住起伏,脸上红潮艳艳如
    朝霞初生。

      杨衮不由哑然笑道:" 难道我那三个孙儿如此不中用,竟不能满足与你么?
    "

      赛花直羞得无处藏身,恨不能将头脸埋进胯中,又只得期期艾艾道:" 公公
    取笑了,媳妇好不羞惭。却不是我那几个孩儿不中用,实在是……实在媳妇不知
    怎的,这些日来心里好似油浇一般,只是想要,竟一味需索无度了。好不教人烦
    恼。"

      杨衮沉吟半晌,道:" 我也曾闻你修习玄女功,你这功法现下修习得如何?
    "

      赛花答道:" 媳妇早年修习此功,小有成就,颇觉受益。这两年却是怠慢了,
    一直不曾好好温习。"

      杨衮道:" 这便是了。我闻听玄女功乃是奇功,采天地精华,与日月同辉。
    一旦修成,获益不小。只是此功亦需勤加修炼,若不能令阴阳调和,只怕亦有弊
    端。这些日媳妇与孙儿们夜夜交欢,纳入阳精过多,只怕是体内阳气太盛,故此
    亢奋。我想只需媳妇静得几日,勤修功法,自然能阴阳和谐,当无大碍。"

      赛花恍然道:" 原来如此。媳妇受教了。" 一边说着眼波却不住向公公胯下
    瞄去。

      杨衮捻须笑道:" 也罢,一来难得我那老兄弟今日振作,媳妇既然有求,老
    夫也该安慰一二;二来老夫也久未尝过这般滋味,倒也着实想念得紧。不如此刻
    便趁兴交合一番,媳妇以为如何?"

      赛花羞羞答答地道:" 公公有命,媳妇自当遵从,只是公公适才言道' 要媳
    妇静心练功,不可动情' ,却不知……"

      杨衮道:" 无妨,便多一二次也不碍事,且等你消褪了眼下的情欲,再静心
    修习不迟。"

      赛花听公公如此说,便不迟疑,自己脱了衣服,又解开长裙,任它滑落在地,
    赤条条地站在公公眼前,由他从头到脚细细地赏玩。

      杨衮见媳妇一个白生生、软绵绵的身子摆在这里,腿间隐隐一片湿痕,不由
    情欲大炽,鸡巴竖得越发高了。

      赛花款款蹲下身来,双手扶住公公那根鸡巴,含在口中,唇舌并用,顿时令
    老令公魂飞天外,龟头马眼之上不住流出水来,却都被赛花舔在口中,吞下肚去。

      不多时,杨衮只觉鸡巴涨硬难受,只要交合。他拉起赛花,道:" 媳妇,你
    可坐将上来,老夫要替子出征。"

      赛花已是情不自禁,两腿间淫水滴了一地,此刻也不谦让,双腿一分,已跨
    在公公身上,将水淋淋的一个骚屄对准鸡巴,一沉身,龟头倏地滑入,顿令二人
    牙关都是一酸," 啊" 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
      杨衮大叫:" 好骚屄!"

      赛花又羞又急,羞的是自己在公公面前淫浪不堪,急的是小屄内如蚂蚁啃咬,
    只想尽情套弄一番。她将头埋在杨衮肩上,也不说话,一个肥臀却起落如飞,顺
    着公公那根挺立的鸡巴上下滑动,直溅得淫水四溢,片刻便将杨衮的阴毛都浇湿
    了。

      杨衮双手捧住赛花两片肉臀,也不用力,任由她自己套弄,只觉阴道湿滑,
    鸡巴夹在里面又暖又紧,好不舒爽。

      赛花套弄良久,不由疲累,坐在杨衮身上张着嘴喘气,休息过一阵,又奋力
    向下坐去,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,小腰扭动,肥臀四面摇摆,不住地研磨起来。

      杨衮连连唤道:" 媳妇,好嫩的花心,快活死老夫了。"

      赛花也是娇喘不已,嘤嘤浪叫着动个不休。两人如此这般交合有顿饭工夫,
    赛花高潮一阵接着一阵,在公公身上连连泄身,淫水泡得杨衮鸡巴肿胀如椽,直
    似要把小屄都撑破了。

      杨衮年纪大了,筋骨已衰,故此只让赛花在上面套弄,却不能自己肏干,如
    此一来,赛花比平日更辛苦了几分,只得咬牙坚持,弄一阵,歇一阵,纤细的腰
    肢拧得直欲断折,却也快意不断,便死在公公身上也心甘情愿。

      两人肏得正欢,却忘了时辰,不觉日头已高。一众儿郎早已起来,不见了母
    亲,知道定是在爷爷房中伺候,却总不见转来,便纷纷寻了过来。还未走近,便
    听得屋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,正是母亲的声音,当下都放轻手脚,悄悄摸到窗下,
    偷眼向内张去,只见母亲坐在爷爷身上,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圆转如磨,淫水滴滴
    答答淌下来,爷爷两腿如洗过一般。

      众儿偷笑不止,不觉吵嚷起来,屋内二人也都听觉了。

      杨衮笑道:" 媳妇,孙儿们都在窗外偷看我二人呢。"

      赛花又好笑又好气,一边喘息,一边喝道:" 小冤家,还不快去练功,却跑
    来偷瞧爷爷和娘亲,敢是讨打!"

      大郎年长,一向稳重,听母亲喝骂,便对弟弟们说道:" 娘亲责骂得是,我
    等快快练功去吧。" 说着揪住七郎便往外走,几个弟弟见大哥如此,也只得跟着
    走了,却犹自笑个不住。

      赛花羞道:" 媳妇教子无方,让公公费心了。"

      杨衮笑道:" 无妨。孙儿们虽然调皮些,也不打紧,却都是孝顺的孩儿。媳
    妇,你再辛苦些,我这便要射了。"

      赛花听说公公要射,也不由欢喜,更是努力扭腰摆臀地伺候,不多时,就听
    杨衮大叫一声,只觉一股滚热的精液直冲进花心,也跟着一声浪吟,屁股狠狠地
    挺了几下,子宫大开,死死夹住鸡巴,让公公射出的精液尽数喷在里面。

      杨衮长吁道:" 这番射得老夫魂也没有了。"

      赛花亦是吁吁气喘,道:" 公公老当益壮,媳妇险些没命了。"

      杨衮长叹一声:" 我这老兄弟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,此后不知几时再能在媳
    妇身上快活。"

      赛花安慰道:" 公公说哪里话来,只要休憩得一时,自可再让媳妇胯下称臣。
    "

      杨衮呵呵笑道:" 你也不必安慰于我,人老了,这种事又岂能还如少年人一
    般?只怕这两月是再不能了。"

      赛花缓缓提起肥臀,从公公身上下来,也不管自己胯下狼藉,先拿块毛巾替
    杨衮清理了下身,这才在自己身下抹拭,只觉热热的一股浓精流了出来,不禁让
    她心中又是一荡。

      赛花为公公洗了脸,梳了头,打理完毕,自己穿上衣服,退了出来。

      她又回房换了衣服,重新梳妆,收拾得干净了。赛花暗想:" 公公哪里伺候
    完了,且去看看儿子们练功,只怕我不在他们只顾嬉戏,莫要抛荒了功课。"

      赛花来到练武场里,只见大郎正带着一帮弟弟们练功,丝毫没有荒疏的样子。
    她暗暗点头,心下窃喜,思量道:" 也不枉了我这一番辛劳。"

      看了一回儿子们练功,赛花想起丈夫,不由得又眉心紧锁。杨业这一去月余,
    还未有家书回来,听得有边报传来,说贼人狡猾,并不交战,只是四处劫掠,一
    见大兵即退,故此一时不能平定。

      赛花想起丈夫走前交待,要为大郎娶亲,这件事乃是大事,马虎不得,好在
    也不紧急,慢慢寻访便是了,现下已托了媒人,这几日便该有消息了。

      赛花正自寻思,忽见家丁来报,说是媒人来了。赛花心中一喜,暗道:" 这
    可是巧了,正想这件事,这便来了。" 忙吩咐家丁请进来,带到前厅奉茶。

      赛花忙忙赶至前厅,媒人满脸堆笑迎将上来,一迭声地道喜。赛花闻言,忙
    问端详。原来有一户张姓人家,祖上也是军家出身,现下虽弃武从文了,却生得
    一个小姐,现年一十五岁,自小便爱习武,人又生得端庄,女工刺绣亦是无所不
    精,更难得小小年纪便孝名远扬,正是良配。媒人言道,那张家平素便仰慕杨家
    威名,一听是杨家大郎提亲,十分应允。

      赛花道:" 既是这等好人家的小姐,还有什么说的?只是我家老爷出征,现
    下不在家中,必待他凯旋回来,方可定夺。闻听边报说战事迁延,只怕一时是回
    不来了,不知张家可愿稍待几日?"

      媒人略想一想,道:" 夫人不必担心,老身自去商量,必无瓜碍。"

      媒人自去张家商量,赛花在家中暗暗欢喜,忙去公公房里,将此事说与他知
    道。杨衮听说,也是高兴不已,说道:" 那张家我也知晓,他祖上亦曾与我相识,
    倒是听说张家小姐是个孝女,却不知原来也有巾帼之风,这十分好了。媳妇,可
    速速修书一封,报与你丈夫知道。"

      赛花答应了出来,自去准备修书。

      午饭刚过,媒人又来了,说道:" 张家人十分通情达理,说杨老爷为国出征,
    岂有不能体谅的?只是一件,张家说虽然亲事可缓,却须早早定了此事,杨老爷
    虽不在家,夫人亦可做主,下了聘礼,便了了一桩心愿。"

      赛花犹豫不决,媒人道:" 夫人,莫怪老身多口,这是一桩十分好的姻缘,
    平白错过了可惜,那张家小姐提亲之人甚多,夫人要早拿主意才是。"

      赛花思忖片刻,道:" 既是如此,我和公公商量了来。" 说着留媒人在前厅
    等待,自去与杨衮商量。

      不多时,赛花回来,对媒人言道:" 我家公公应允了此事,聘礼这几日便送
    去张家。" 媒人欢欢喜喜地自去张家回话。

      赛花将此事说与大郎知道,那班弟弟们听说大哥已定下亲事,纷纷道喜,一
    时吵的、闹的、好不热闹。大郎也自心下窃喜。

      赛花当晚便命三个儿子回房去睡,不可前来骚扰。大郎、二郎自去了,三郎
    这几日初尝人事,十分不舍,然见母亲有命,亦不敢不依,只得去了。

      赛花在房中静坐,将玄女功修习了一回,果觉心平气和,体泰神清。儿子们
    此时不在房中,窗外月明星稀,独自坐着颇觉冷清。她猛地想起一件事来,不由
    吃了一惊,暗自思道:" 这却如何是好?"

      原来,她想起几个儿子,又想大郎不日便要娶妻,那张家小姐进得门来,她
    是大家闺秀,家中这等事情,如何分说?思量至此,不由愁肠百结。

      次日一早,她修书一封,将此事细细说明,命家人火速送去杨业那里。

      过得几日,家人带了杨业的回书转来。赛花拆了书细看,书中言道,战事一
    时难息,家中事务夫人可自决,既有好亲,可先定下,至于其他种种担心,亦不
    必挂怀,日后媳妇进了门自有道理,总不能因此再不教儿子娶妻的,好在现下只
    是定亲,一切待迎了亲再处。

      赛花心下稍安,思量着也只得如此了。既得丈夫吩咐,她便专心筹备,安排
    下聘礼,命人送去张家,将亲事定了下来。

      这几日她独处练功,自觉修为又高了一层,再不似前些日那般易于动情,不
    由颇感欣慰。又想起这几日来,三郎那烦恼不安的模样,不由好笑。她暗想:"
    大郎亲事已定,媳妇日后进了门只怕再不得似从前那般了,这几日为了练功,不
    让儿子相陪,着实冷落了他们,说不得,今晚也该好好慰劳一二。"

      主意已定,吃过了晚饭,赛花便命三个儿子当晚搬回自己房中,又对几个小
    的言道:" 大哥不日便要娶亲,大嫂来后,家中这些事情万万不可让大嫂知晓,
    切不可随意放肆,务要谨言慎行。"

      几个小的听说这般,顿时不依,纷纷嚷起来:" 三位哥哥便能和娘亲耍子,
    偏我们便无缘。"

      赛花脸色一沉,喝道:" 休要胡说!三位哥哥岂是和为娘作耍?" 见几个小
    儿子一副委屈的模样,心下不忍,又温言说道:" 不是为娘偏心,只是情非得已。
    待日后你们嫂子来了,为娘慢慢设法,岂能造次?你们年岁还小,又何须心急?
    "

      几个小儿子听如此说,也就依了。

      赛花领着三个儿子回到房中,这一晚,定要襄王与神女同梦,鸾凤与锦瑟和
    鸣,说不尽的人间情爱,道不完的迤逦风光……
    (三)

     2012 大郎同二个弟弟跟随母亲来在房中,赛花道:" 为娘前几日因练功之故,未
    曾与你等兄弟同房,念你们兄弟平素孝顺用功,又是少年人血气方刚,恐你们为
    情欲所苦,故此今夜召你们前来,为娘随你们如何摆布。只是一件,大郎不日便
    要成亲,家中诸事都要收敛,待你们嫂嫂进门,再不可放肆,务要谨记!"

      众兄弟齐声答应了,待见母亲放下架子,已是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,便欢欢
    喜喜地围拢来,将她围在当中。赛花交待完毕,眼见儿子们跃跃欲试,三郎更是
    按捺不住,想起前些日子,被他们几个折腾的死去活来,不由得心中一荡,那般
    欲死欲仙的滋味顿时令她身子也热了。

      三个儿子见母亲俏身婷立,胸前两个奶子涨得鼓鼓的,都伸出手去,只在身
    上乱摸。大郎和二郎各抓住母亲一个乳房,在手里揉捏,三郎却在赛花身后蹲着,
    双手捧住母亲一个圆肥的屁股来回抚摩。

      赛花被几只手摸来揉去,只觉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痒得人心醉神迷,
    忍不住樱唇一张,吐出一串销魂蚀骨的呻吟来,心里只盼儿子下手更加狠些。

      大郎、二郎犹自在母亲身上乱摸,三郎却又一头钻进母亲裙底,伸手便扯下
    裤子,盯着母亲雪白浑圆的屁股只是看,忍不住又将脸猛贴了上去,一阵乱亲,
    啧啧有声,一颗头左右乱摆,顿时撩动得长裙如波翻浪涌。

      大郎笑道:" 三弟却是作怪,躲在娘亲裙底下,莫不是在捉迷藏?"

      二郎道:" 大哥不知,三弟是在洗脸咧。"

      大郎奇道:" 怎么说?"

      二郎笑道:" 娘亲屁股圆溜溜的,正像个脸盆,三弟将脸捂在里面只是摆,
    却不是洗脸是什么?"

      大郎大笑,赛花嗔道:" 小冤家,却来戏耍为娘。"

      三郎听得两位哥哥取笑,也不说话,却一张口,咬住母亲肥嫩的臀肉,含在
    嘴里像吮奶一般辍吸起来。赛花经这一咬,疼得叫将起来,骂道:" 小畜生,如
    何咬起为娘来了?" 三郎见母亲说疼,忙松了口,却伸出舌头,在痛处舔了几舔,
    便又咬在别处,如此咬一口,便舔得几舔,忙个不停。

      如此一来,赛花又觉痒得难受,咯咯笑道:" 折磨人的冤家,只是作怪。"

      大郎道:" 三弟最爱便是娘的屁股了,娘亲也不必责骂与他。我最爱却是娘
    的奶子,好不软滑,且又是小时奶过我的,为人最不能忘本,今番定要把玩仔细。
    " 说着便分开母亲衣襟,掏出两个奶子来,一手一个,捉住了再不放松。

      二郎道:" 你们一个抓奶,一个弄臀,只落得一个小穴无人品评,须知那里
    是我等出生之地,如何不管?却也好,正是我的最爱。" 说着也蹲下身去,学着
    三郎模样,在母亲裙底钻了进去,裤子已被三郎扯脱,一个肥嫩嫩的小穴早已露
    在外面,正丝丝地沁出淫水来。三郎大喜,忙凑将上去,一口含住,也如吮奶一
    般,舌头将母亲胯下淫水尽数卷在口中。

      三个儿子专心一意,各自寻了妙处,尽情玩弄母亲。赛花三路被袭,顿时气
    咻咻、喘吁吁,魂儿也飞了。大郎见她樱唇微张、香舌半吐的销魂模样,立将嘴
    封了上去,舌头伸进母亲嘴里,缠住那根嫩舌搅拌起来。赛花双臂揽住大郎脖颈,
    与儿子热吻不休,好似一对情人一般。

      三郎将母亲屁股上每一寸肉都咬过了,竟不满足,双手掰开她两片肥臀,露
    出里面那朵小小的菊花来,伸出舌头,不由分说舔了上去。二郎又剥开她两片阴
    唇,舌头愣愣地刮在肉缝之中,更不时含住那粒肉嫩的珍珠辍吸,直搅得她淫水
    似潮水一般涌出,全灌到二郎口中。赛花只觉酥痒酸麻,小穴与屁眼齐飞,一时
    间各般滋味纷涌而来,嘴又被大郎堵住了,想叫却叫不得,好不难过。

      如此纠缠良久,赛花胯下蹲着两个儿子,只得分腿曲膝而立,敏感之处又被
    侵袭不休,渐渐便觉不支,不由腰一酸、腿一松,险些跌在地下,幸得大郎抱住
    了。

      大郎扶着母亲,叫道:" 二弟、三弟,且歇一歇,娘亲累了。"

      二郎、三郎从裙底钻将出来,忙也扶住赛花,却见二郎嘴上黏糊糊的一片,
    沾得都是淫水。大郎和三郎大笑,道:" 二郎好口彩。"

      二郎也笑道:" 娘亲必是日间茶吃得多了,因此身子里装得都是水。"

      赛花被儿子们扶住,软了身子只是气喘,任凭儿子们取笑,心下恨恨的,却
    说不出话来。

      大郎道:" 我等不要只管如此调戏娘亲,也该拿出真家伙,好好伺候娘亲一
    番才是。"

      两个弟弟齐声应是,都道:" 该当该当。"

      兄弟几个将母亲扶在床上坐下,纷纷脱去衣裤,只见三根长枪一般的鸡巴冲
    天竖着,直棱棱似欲戳破了天去。

      赛花此时也恢复了气力,歪靠在床上,眼看着儿子们胯下那一根根鸡巴,不
    由得一阵晕眩,心下暗想:" 这真不知是祸是福。难得儿子们个个龙精虎猛,服
    侍得我好不快活,只是将来却如何处?一旦媳妇过了门,我却如何舍得这些鸡巴?
    唉,也只顾得眼下了。"

      大郎他们如何晓得母亲的心思?见她双眼痴痴的,只是盯着鸡巴看,满脸的
    桃红如醉酒一般。三个儿子见母亲衣衫半裸,玉体斜倚,一副春态盈盈的样子,
    鸡巴更是翘起老高,不住地弹跳。

      赛花缓缓站起,立在床边,双手在肩头一分,衣衫顺着滑了下来,挺着胸前
    一对玉乳,眼波流转,只在三个儿子身上瞟来瞟去,软声道:" 如何还不过来?
    叫为娘等得心焦。"

      兄弟三人听得母亲蜜一样的声音,哪里还按捺得住,一齐抢将上来。二郎最
    快,一把抱住了母亲,便向脖颈吻去,不防来得猛了,鸡巴直戳在赛花小腹上,
    两人同声呼痛,顿时分开了。

      大郎叫道:" 不要忙,一个一个来。待为兄打头阵。"

      三郎不依,嚷道:" 岂有叫大哥打头阵的道理?自是小弟代劳,大哥且殿后。
    "

      二郎忍着痛,道:" 这种事情岂有按年齿排的?既然我在前面,自然是我先。
    "

      赛花又好气又好笑,笑骂道:" 几个小畜生,这又是什么光彩的事了?竟让
    你们如此争先,羞也不羞!为娘有个主意,莫如还是平日那般,你三个猜拳,赢
    的便先,输的也莫怨。"

      大郎道:" 既如此,我等猜拳便是。"

      二郎本已抢得头筹,此时自然不愿放手,犹自不依。三郎却私下计较道:"
    每次猜拳,十回倒有九回是我输,今番无论如何是不能猜拳了。有了……"

      他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,当下笑道:" 两位哥哥,莫争。小弟这里有个主意,
    管教人人有份,再也不必计较先后。"

      二郎忙道:" 快说快说。"

      三郎笑道:" 却只怕娘亲不允,说了也是枉然。"

      赛花笑骂道:" 偏你许多鬼主意,却来激将为娘。也罢,且说来听听,为娘
    允了便是。"

      三郎道:" 以我想来,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。若分先后,便薄了兄弟情分,
    莫如我等一齐上阵,既全了兄弟之义,又可让娘亲尝个新鲜的滋味,一举两得,
    岂不是好?"

      几人望着他,面面相觑,赛花道:" 为娘身上却只得一个小穴,你兄弟三人
    如何一齐来?"

      三郎笑道:" 娘亲小穴虽只得一个,上面却还有一张嘴,后面还有一个屁眼,
    却不正好容了我等三人?"

      大郎、二郎齐声鼓掌叫好,赛花却惊道:" 这如何使得。为娘身上这三处地
    方虽都用得,却从未曾一齐来过,莫说为娘难以经受,便是受得起,这许多人拥
    挤不堪,如何施展?"

      大郎道:" 三弟也说得有理,我兄弟三人自该一同上阵。娘亲且试一试,若
    果不能,再寻别法就是。"

      赛花沉吟片刻,咬牙道:" 既是你等如此说,为娘便依了你。只是你等要体
    惜为娘,莫要莽撞。"

      三人大喜,二郎道:" 娘亲身上三处地方,却如何分配?"

      三郎道:" 莫如先各自选了一处,待弄过一阵,再作交换。"

      大郎道:" 有理。且以娘亲泄身为限。娘亲泄了一次,我等便交换一次。"

      赛花听他兄弟三个说得热闹,心下又羞又怯,暗自思量道:" 却不知是何冤
    孽,如今竟要三个儿子一同操干自己,这般滋味,从未尝过,倒真正新鲜得紧,
    又只恐他三个鲁莽,三根鸡巴一齐插将进来,莫不要操死人咧。"

      赛花犹自想着,二郎却已爬上床去,打横躺在那里,好在床宽,倒也不嫌狭
    隘。

      大郎道:" 且请母亲坐在二弟身上,三弟便可从后插入,我却站在床前,便
    好劳烦母亲玉口了,"

      赛花羞怯怯地道:" 适才争先恐后,这番倒同心同德了。也罢,为娘也不要
    脸面了,就陪着你等疯一回。" 说着便要上床。

      三郎道:" 且慢。"

      赛花道:" 又是怎样了?"

      三郎笑道:" 娘亲长裙还未脱咧。"

      赛花横了他一眼,正待解下长裙,大郎说道:" 儿子替母亲脱吧。" 说着走
    上来,伸手拉开她腰间裤带,跟着长裙委地,一双玉腿立时露了出来。

      三郎笑道:" 还是大哥细心。既如此,我也该伺候娘亲一回,且待我抱了娘
    亲上床。" 说着便从身后抱住了母亲,端在面前,犹如把尿一般,爬上床去。

      赛花被儿子如此抱着,一个小穴暴露无余,顿时羞不可抑,待要挣扎,却只
    是无力,只得由他去了。

      二郎等了半天,已是急了,连声催促。三郎将赛花抱了上床,跪在床上,却
    将母亲双腿搬开,对着二郎鸡巴,慢慢放了下去。

      赛花早已心旌动摇,情欲连绵,淫水顺着大腿滴了下来,此刻只觉一个滚热
    坚硬的龟头顶在胯间,只想吞了进去。无奈却被三郎抱着,不能自主,身下虽有
    一根鸡巴候着,只是对不准门户,不能进入。

      三郎端住赛花试了半天,却只是对不准,只惹得二郎大急,自己捉住了鸡巴,
    待要寻隙而入,却总与三郎错过了。

      大郎道:" 母亲可捉住了二弟的鸡巴,自己瞄准罢。"

      赛花一听此言,顿时醒悟,此刻更不犹豫,伸手到胯下捉住二郎鸡巴,对准
    自己穴门,就待吞入,却被三郎抱住了,下去不得。眼见一个龟头已挤入穴内,
    偏又不深不浅,直是让人心焦。

      三郎好似故意一般,抱定了母亲的身子,只是笑,却不放将下去。赛花被撩
    拨得芳心如煎,银牙咬碎,恨不得拽过三郎来,一把便塞进穴里去,好教他再经
    一遍轮回。

      她心中暗骂:" 要命的三郎,直如此可恶,教人辛苦难忍。" 嘴上却说道:
    " 好三郎,放为娘下去罢,实在难熬。"

      大郎喝道:" 三弟,不见娘亲忍得辛苦,如何这般顽皮!还不放手?"

      三郎却将手臂一松,赛花直跌了下去," 扑嗵" 一声,鸡巴顺着阴道直滑到
    底,猛地戳进花心深处。二郎的鸡巴又直又长,这一记顿时顶得赛花心花怒放,
    全身更无一个毛孔不舒爽。

      她大叫一声:" 哎呀,我的儿,快活死为娘了。" 她双股用劲,死死夹住儿
    子的鸡巴,屁股狠狠压将下去,直杵在自己花心上研磨,一时竟舍不得抬起身来
    套弄了。

      二郎焦急了半天,此刻终于全根插入,也是一般的欲死欲仙,捉住了母亲的
    小腰,拼命挺起身来,直把龟头顶在那团嫩肉上,不住转动,只觉又软又热,磨
    得马眼阵阵酥麻,真个快美难言。

      三郎见二人得趣,嚷道:" 娘亲,还有我咧!"

      赛花哼道:" 我儿,莫忙,且容为娘快活一回。" 说完扭腰摆臀,在二郎身
    上套弄起来。

      大郎笑道:" 三弟自己出的主意,又是自己选的屁眼,怪得谁来?且让娘亲
    快活一阵,自然有你的乐子。"

      三郎老大不情愿,嘟起嘴赌气,眼看着母亲将二哥套弄得神不附体,只得自
    己捉住鸡巴撸将起来。

      好在赛花套弄片刻,总不忍令余下两个儿子委屈,便停了下来,道:" 你两
    个这就来罢。"

      三郎大喜,忙跪在母亲身后,赛花俯下身去,贴在二郎身上,将屁股抬了起
    来。三郎急急地挺着鸡巴,在母亲屁股上乱顶。

      赛花回头道:" 三郎,慢些,且对准了,不可急躁,轻轻地插将进来,莫要
    弄疼了为娘。"

      三郎强压欲火,果然慢了下来,将龟头顶在屁眼之上,慢慢地往里送去。只
    是屁眼窄小,又不是正道,因此一时难入。赛花忍着些许痛楚,自己将双手扶在
    肉臀两边,用力往外掰开,又努力放松屁眼,一点一点将三郎的鸡巴吞了进来。

      这屁眼原是往外出货的,现今偏要反了转来,自是艰涩难行,好在赛花这屁
    眼早不是原装,待龟头一进,便觉通畅无阻,三郎此时一挺身,顿时整根捅了进
    去,赛花只觉一些微痛,夹着一些酸麻,忍不住也哼了一声。

      二郎躺在床上,鸡巴在穴里亦隐隐感到隔壁有物进入,这般感受只觉好不奇
    异。赛花前后遭袭,身子被两个儿子夹在当中,动弹不得,只得趴在二郎身上,
    吸着气,道:" 三郎可慢些,待为娘缓一缓。"

      三郎此刻鸡巴入肉,被母亲屁眼紧紧裹住,也觉全身舒爽,虽盼狂抽猛插一
    番,却也怕弄疼了娘亲,强忍着不动了。

      大郎道:" 你们两个莫要自顾快活,不可孟浪。"

      二郎、三郎同声应是,都不敢乱动。

      片刻,赛花只觉屁眼里疼痛渐消,却是涨得难受,穴里亦是骚痒难耐,当下
    缓缓扭动腰身,屁股前后试着挺动几下,竟颇感舒适,便一发动了起来。

      二郎压在下面,身上只觉沉重,待母亲一动,立时忘了此事,挺起下身便想
    抽送,无奈动得几下便无力了,只得又不动了,任由赛花自己套弄。

      三郎却是快活,在母亲身后跪着,身上又无负重,待见母亲自己动了,便也
    跟着慢慢抽动起来。

      赛花从未尝过这般滋味,两根鸡巴一同插在体内,但觉身子被塞得满满当当,
    竟似连气也换不得了。她张大了嘴,眼前一阵发花,待得三郎也动将起来,顿令
    她只有出的气,却无进的气了。

      大郎此刻站在床前,见母亲大张了嘴,只道母亲体恤自己,要吃自己的鸡巴,
    便忙挺着鸡巴凑到跟前,直直地塞进母亲口中。这一来却险些把赛花闷晕过去,
    本就呼吸不得,又被鸡巴堵住了嘴,只见她身子一阵乱抖,喉咙里呜呜有声,眼
    中竟流下泪来。

      幸得大郎谨慎,还未鲁莽行事,一见母亲这般光景,立刻抽出了鸡巴,连声
    问道:" 娘亲,却是怎样了?" 一面又急命三郎停了下来。

      好半晌,赛花缓过气来,长呜一声,连连咳嗽。

     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,三郎忙在娘亲背后抚摩,二郎也在胸前揉搓,大郎急急
    地去拿了水来,却听赛花长叹一声道:" 我的儿,险些闷死为娘了。"

      三人惶恐不已,三郎讪讪地道:" 既如此,便罢了吧。莫要三人齐上了。"

      赛花幽幽道:" 我儿不急,为娘只是一时不适,此刻却好些了,你们只须慢
    慢地来,不妨事。"

      三人听她如此说,便又放了心,只是再不敢乱动。

      赛花道:" 等为娘自己套弄一阵,三郎却慢慢地操。"

      如此床上三人纠缠得一刻,渐渐熟悉了,便快了起来。二郎压在底下,总是
    行动不便,也就任由母亲操着自己,三郎却挺腰耸胯,操得好不快活。

      赛花暗暗摸清了三郎节奏,虽被夹在当中,亦不得大自由,却也努力扭腰摆
    臀,迎合三郎,同时又夹着二郎鸡巴,小穴与屁眼一同用劲,肆意套弄两个儿子
    的鸡巴,只觉从未有过如此销魂滋味。

      过得一阵,却见大郎双目赤红站在跟前,鸡巴硬得如铁一般,上面青筋暴暴,
    直似要炸了。

      她眼中滴水,腻声道:" 大郎,我的儿,还不过来,为娘要吃你的鸡巴咧!
    "

      大郎见她一脸浪荡神情,更不比以往,直是勾人,再也忍不得,直挺挺地站
    在床前,下身一挺,送入母亲口中。赛花双唇用力,舌头滚动,只觉鸡巴从未如
    今日一般香甜好吃,含住了竟是不舍了。

      大郎为人稳重,不似两个弟弟放肆,在一旁观战了半天,实是憋得狠了,此
    刻乍入温柔乡,不由全身舒泰,闭上了眼只管享受。赛花也为儿子体贴,只是摇
    头晃脑,使出浑身解数,将大郎一根鸡巴舔了吮,吮了吸,直在嘴里裹得湿漉漉、
    硬梆梆,更不计较龟头戳在喉咙里,似将心尖也顶穿了。

      这母子四人早把羞耻抛在九霄云外,一味寻欢,几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不休,
    俱都汗落如雨,淫声不绝,把窗外的月儿也羞煞,竟不敢出来。

      三郎年少,又是人事未久,用足了气力,鸡巴在母亲身体里格外着力,直把
    赛花一个娇嫩的屁眼操得通红,更不知撑大了多少,竟不似菊花,倒像海棠了。
    赛花被他这一顿猛插,但觉直肠深处一阵麻痒,直如电击,屁眼不由紧紧夹得几
    下,又猛地一松,身子哆哆嗦嗦,竟是泄身了。

      这一番泄身,不同以往,倒是直接从屁眼里泄出来的,虽不及小穴畅快,却
    别有一般滋味。她一面泄着身子,一面暗想:" 好不稀奇!操了多年屁眼,却不
    知里面原来也有花心,竟能泄身。莫不是我这身子越发不识羞了?" 又想到:"
    今日尝过了一次,日后只怕难舍,还不知要作出多少无耻之事呢!"

      兄弟三人不知她心里转的念头,却见她身子只是抖,便晓得泄身了。

      二郎叫道:" 好了,娘亲泄了,我等也该换一换了。我被你们压在底下,动
    也动不得,好不难过。"

      三郎正操得兴起,本不愿就此罢休,无奈早已说定的,只得拔出鸡巴,却听
    " 波" 的一声响,只见赛花的屁眼张开了老大一个洞,里面通红的嫩肉不住收缩,
    看得三郎眼热心跳,恨不得重新又插了进去。

      他悻悻地道:" 也罢,换便换罢。只是该如何换法?"

      二郎抢道:" 这次该我在上面,你且到底下来。"

      三郎还未答言,大郎道:" 也该我真正操弄娘亲一回了。恰才三郎最是得意,
    你便来我这里罢。"

      赛花吐出大郎的鸡巴,气咻咻地道:" 你们几个快快商议妥了,为娘且歇一
    歇。" 说着身子一滚,便躺倒一边去了。

      二郎鸡巴从母亲体内滑了出来,也不管上面亮晶晶、黏糊糊全是淫液,一骨
    碌爬了起来,叫道:" 大哥所言有理,就是如此,大哥与我换,三弟便与大哥换。
    "

      兄弟三个计议妥当,大郎便躺在床上,赛花爬到他身上,小穴寻准鸡巴,屁
    股一沉,坐了下去。大郎鸡巴最粗,赛花小穴内虽然淫水涟涟,润滑不已,犹自
    被涨得小嘴一咧。二郎便自她身后插入屁眼,却被三郎已操得松了,故此一插到
    底,毫不艰涩。

      两个这番犹鱼得水,一个尽情享受母亲小穴套弄,一个肆意品尝娘亲屁眼磨
    夹,实在快活。三郎不得已,站在床前,看着两个哥哥得趣。赛花见他一脸悻色,
    不由好笑,道:" 三郎,莫恼,为娘替你含住就是。" 说完,也不顾儿子鸡巴才
    从自己屁眼里出来,一口含住了,细心舔舐。三郎这才高兴起来。

      兄弟三人重振旗鼓,齐心协力,将母亲一个雪白丰润的身子夹在当中,只是
    尽情操弄,赛花被儿子们这一番整治,犹如面团一般,翻过来、揉过去,湿了干、
    干了湿,哪里还由得自己半分?说也奇怪,似这般折磨,赛花竟也毫无疲态,便
    稍稍有些累了,只缓得一口气,又益发精神了。却不知这正是玄女功妙用,经前
    几日静心调养,已更上层楼,方能如此经得。

      几人忘情纵意,不觉已是深夜,赛花早泄了四五回,兄弟三个轮流将她身上
    三个洞穴操了个遍,直到天色微明,方才尽数射在母亲体内,赛花却已浑身汗湿,
    躺在床上只是气喘,身子软塌塌的,腿也合不拢来,任由淫水与精水一齐从体内
    流将出来,濡湿了床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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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沙發
    发表于 2012-5-13 17:34:04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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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板凳
    发表于 2012-5-21 10:55:48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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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地板
    发表于 2012-5-25 01:49:30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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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5#
    发表于 2012-5-27 21:29:08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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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2-6-1 23:13:50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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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2-6-18 01:27:01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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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2-6-25 17:15:30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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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2-9-9 00:16:53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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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2-9-23 15:20:51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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